细胞却没有那么严密的防护。
但是在收集液体完毕后，末端直接脱落了。
让左手怪物重新回到自己所在的平台，肖旭开始了查看。
左手怪物打开一个口子，露出其中存储河水的地方。用手机屏幕的光芒照亮着，他观察那被封存的一点点的河水，然后闻了一下。
“无色无味。”
他接收了来自左手怪物的信息，得到了那个吸管末端的感受。
“一切正常？”
他让几个细胞进入其中，几分钟过后，那些细胞显示一切安好。
“没有毒素，那么那些鱼是怎么死的？”
没有肖旭的控制，那几个细胞在本能之下就开始相互吸引，然后结合成一个整体。
一个、两个……
只是短短十几秒，所有的细胞都死光了。
“嗯？”肖旭看着这一小滴河水，不明所以。
继续让细胞进入。
没事。
按照刚才的过程，细胞结合。追文死。
肖旭眉头一挑，然后让左手怪物分出一个小块，让其进入河水中。
“百分比死亡？”统计了一下，肖旭发现了不对，不过这时他灵机一动，让那一小块脱离河水，然后表面细胞脱落，结果细胞死亡没有停止。
让这个小块融入左手怪物，然后整个左手怪物也开始了百分比细胞死亡。
只是过了几秒钟，这个过程就停止了。
“有意思。”
肖旭看着河面。
他并不是从这条河的上流或是下游进入地下溶洞的。在对面上游洞壁的一个地方，有一个小洞口，那里连通着另外一个洞道，直接通向地面。
现在河水出现这种现象。
肖旭知道，他来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走哪一条路？
无论是地下河上游还是下游，还是自己进来时候的那个洞穴，似乎都是不安全的。
至于寻找其它的洞穴？
没有意义。
肖旭能感觉到，对方并不想与自己面对面，中门对狙。
所以，他在隐藏自身的同时，不断暴露自己的位置，同时逼迫自己现身。
也就是说，肖旭真正要对付的，其实是那些来自国家机器的力量。
所以，按照这个思路去思考，原路返回是不行的。
那么只能顺流而下了。
关掉了手机的亮光，他看着透不进一丝光亮的地下暗河，听着水流的哗哗声。
“挺黑的。”
……
让全身都生出一层致密的特殊层之后，肖旭跳进了河水中。
之前用的致密角质层只能在短时间内隔水，时间一长就会吸水起皱。所以他就换了一种方式。
现在，在肖旭周身，全都是能让他死得只剩下一个细胞的致命毒水。
随着河水流淌，暗河在经过几次弯曲，以及陡峭的下降之后，变得湍急起来。在经过一处小型地下瀑布之后，汇入了一条更大的地下暗河。
肖旭发现身边的河水不再致命了。
“果然，被稀释了，就完全一点作用也没有了。”肖旭随着河水流淌，在这黑暗中，莫名地有一种战栗的感觉。
那是属于以前的他的一份破损的记忆。
具体的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他能感觉到，这种黑暗，很熟悉。
“三个物体的运动。”他终于记起那个名字。
“你也在看吗？我大概忘了，出去得再看一遍，是好东西。”肖旭喃喃道。
……
方启梦通过灵魂网络感受那个灵魂体正在对应的三维空间位置中不断移动。
“好嘛，你该知道自己是藏不下去的了。”他叹口气。
“我们都是无法回头的人。”
收拾了物品，方启梦挥手对身边二人说：“好了，回营地，准备下一步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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