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所谓，雪过留痕，雁过留声，我就不信，他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谢梦清点头说道：“那也是……”
巴果沉吟道：“对了，你能安排一下，让我见一下姚鯀吗？”谢梦清说道：“嗯，可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见他？”
实际上，当排除掉了姚鯀的嫌疑之后，虽然他表面上认罪了，但实际上，警察们也只是将他关起来而已，并没有对他做其他的事情。而现在，既然程序都已经死了，很显然，那一个幕后黑手已经知道了警察并没有定姚鯀的罪，再继续抓着他，也不是很好。
“嗯，下午吧。”巴果思索了一下，确定了自己后遗症大致恢复的时间。
“嗯，好。”谢梦清点头说道：“下午的话，到时候你跟小薇一起来，我会安排你们去见姚鯀的。”
下午，看守所……
“你怎么会来？”姚鯀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巴果。
巴果坐在姚鯀的身前，隔着铁栅栏看着他说道：“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知道你不是凶手了，凶手，是程序吧。”
“不，不是，凶手是我，不是小序！”一时间，姚鯀激动了起来。身体直接冲了上去，直接冲到了铁栅栏的旁边，但被其拦住，只好一只手遥遥探了出去，其激动的模样，隐隐看着有些像是某种西方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幻想生物。
“是的，凶手不是程序，或者说，最终的幕后黑手，不是程序。当然，也不是你。”巴果冷声说道：“程序死了，被那一个真正的幕后黑手，杀死了。”
“你说什么……”听到程序死了，一时间，姚鯀似乎丧失了所有的活力，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双目略有些无神。
“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袒护程序，虽然她害死你姚叔叔和姚阿姨，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已经死了，你会选择袒护一个活人，这倒也实属正常。”巴果看着一点生气都没有的姚鯀，叹气道：“如果你想要替程序报仇的话，就赶紧振作起来吧。”
“报仇，我能怎么报仇？”姚鯀呵呵冷笑道，随即，闭上了双眼，貌似什么都不想管了。
巴果大声喝道：“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一个懦夫。之前不举报程序也就算了，毕竟她是你最喜欢的女人。但是，你现在连给你最喜欢的女人报仇的念头都没有吗？”
“我……”姚鯀睁开他那双有些惺忪的双眼，苦笑道：“我能有什么办法？”
巴果说道：“目前，杀死程序的那一个人，是她的熟人。我不相信，你身为她的男朋友，会一点都不清楚。另外，就算你不能帮她报仇，但是，你已经让你叔叔他们失望过一次了，千万，别让他们再失望第二次。”
姚鯀苦笑道：“失望，哪儿还有失望啊，一次都没有，我叔叔他们，一次都没有对我抱过希望，哪还有失望啊？”
“说真的，别再让他们失望了。”巴果没有说话，直接将自己怀中的一张纸拿了出来，递给了姚鯀。
姚鯀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到纸上的内容之后，其双眼一阵通红，而在其脚边的地面上，却也是多出了几滴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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