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攀着他的脖子。
即使穿着厚重的冬装,苏亦也不重。
刚开始,陆缄气息平稳。可架不住背上的人不老实,她左挪右挪,觉得头又晕又重,索性把脑袋搭在了陆缄的肩膀处。
女孩子柔软的肢体完全覆在他身上,潮暖的呼吸,一下一下全洒在了自己的后颈上。
陆缄走路的动作越来越僵硬,以至于大冷天的,额头竟然渐渐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回到苏家,他推开主卧的门,走到床前,轻轻地把她放下去,帮她脱了羽绒服和鞋,盖好被子,就立刻退了出来。
酥饼趴在房间门口的地上,见到陆缄,一脸警惕地站起来。他失笑,这狗还挺忠心,不过他并不是趁人之危的坏蛋,好伐!
第二天,浓黑的夜空渐渐变成了灰蓝色,又由灰蓝色变成鱼白色,晨间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陆缄将醒未醒。
朦朦胧胧间,他抬右手捏了捏眉心。昨天他也喝了一些,在酒精的作用下,这晚睡得格外沉。
他昨晚做梦梦见自己在天桥底下表演胸口碎大石,好奇怪哦!
而且这个梦好真实,到现在胸口还沉沉地被压着。
咦?为什么左臂这么酸麻?
他动了动左手,只觉掌心一片柔腻,察觉到异样,混沌的意识也瞬间清明起来,他倏地睁眼。
!!!!!
作者有话要说:如此良辰美景,不发生点什么都说不过去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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