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慎亲王自侍女手中取了一盏醒酒汤递给平阳侯。
平阳侯靠着软榻,道谢接过,仰头饮了,叹道,“想起少时,平阳侯府爵位被夺,家父早逝,族避之不急,满目皆是荒荑,是王爷常接济于家。”
慎亲王温声道,“的母亲与的母亲同族,若寻常家,当叫一声表舅。”
“那时,托王爷的福,方能去西北靖国公麾下效力,积攒资历。”平阳侯双目微阖,似是呓语,“后来,立下战功,能复祖上爵位,都是承王爷之恩。”
慎亲王微叹一声,吩咐侍女道,“好生服侍平阳侯。”苍老的手一撑榻桌儿,起身离去。
明湛上辈子好歹是名牌儿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读过一些书,犹记得史书上记载明朝嘉靖皇帝当政时曾发生著名的“壬寅宫变”。
这宫变说起来简单,就是一帮子宫女想要嘉靖皇帝的命。
当初,明湛读到这段史实时颇觉不可思议,觉着宫女都能刺君,这皇宫也太不安全了些。
明湛没料到的是,他也有此殊荣。
卫太后问陈盛,“得手了?”
陈盛点头,明湛道,“母亲,太皇太后那边儿安排好了吧?”
“不必担心。”明湛能平安归来,卫太后胜算手,眼中露出一抹微笑,“这才是刚刚开始,好戏后头。”
慈宁宫。
上了年纪,睡觉就轻,外面哭喊厮杀之声,将太皇太后从梦中惊醒。太皇太后床上躺了一会儿,觉着可疑,遂唤了贴身的嬷嬷进来问道,“听着外头闹哄哄的,可是有事?”
周嬷嬷面如土色,惊惶失措的跪太皇太后床前,凄然道,“太皇太后,不好了,外面似有火光刀剑之声。”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脑子转的不是很快,良久方诧异的问,“有,有谋反?”
周嬷嬷腰身一软,瘫地上。倒是太皇太后更镇定些,拍了拍床榻道,“服侍更衣起身。”
待太皇太后收拾好,一个宫女轻步上前道,“太皇太后,您身份尊贵,无能及。刚刚奴婢隔着慈宁宫的大门听了一会儿,外头虽乱,却无敢强闯慈宁宫。娘娘只要安坐于此,无敢对娘娘不敬的。”
周嬷嬷回过神,忙跟着劝了太皇太后一番。
大道理她虽不懂,但只要太皇太后平安,她们这些身边儿十有□也能平安。
太皇太后踱了几步,叹道,“不行,得去瞧瞧皇帝。”
“娘娘,皇帝陛下与太后娘娘一处儿,陛下洪福齐,定然无事的。”宫劝道。
“那,那永恪他们呢?”太皇太后眼角流出泪来,“若是有那一伙子逆贼,伤了他们要如何是好?不行,们别拦,得过去瞧瞧。”
宫上前跪劝道,“太皇太后,恕奴婢直言,如今慈宁宫里俱是妇孺,提不得剑拿不得刀,手无缚鸡之力。咱们一出去,若遇叛军,定无活路。依奴婢看,太皇太后保存己身,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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