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周天说道。
“那个实验室我曾经去过一次。”少女看向他，表情认真说道：“当时，我曾经见过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东西。就算是神佛，也要被他们肢解。”
“太可怕了。那个场景，就算是几千年。我也无法忘怀。”
“我倒是知道一些事情。”周天说道：“地球人族，和域外人族是两个种族。虽然都是人族。可实际上，地球人族更接近天人。”
“也许，我们就是天人。只是被天人流放在这里。”
“你这个说法，真是惊世骇俗。如果我们都是天人，那么天人为何要消灭我们？”少女说道。
“这个世界上，杀害自己同胞的行为，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周天说道。
“是啊，曾经我们把天人当成父母一样，对他们极其崇拜。可他们却对我们展开了屠杀。疯狂的屠杀。”
说到这里，少女眼神浮现起一丝戾气。但很快她摇摇头道：“我过去一直不理解，可后来我逐渐明白了。”
“天人并不是为了毁灭我们，也不是为了提防我们。阻止我们崛起。”
“他们实际上，就是想利用我们。我们跟天人有着相同的基因。因此，如果在我们身上做实验，那么肯定效果最好。”
“这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想要通过研究我们，来避免他们的灭亡。”
“他们有一个最终的敌人，想要通过我们来解决。”
“钩子吗？”周天问道。
“对。我就见过钩子。”少女说到这里，浑身都在颤抖：“钩子，是天人都要可怕的东西。我亲眼看到，一个又一个同胞，被钩子所消灭。”
“天人通过无数种办法摧毁钩子，躲避钩子。但是根本不用。”
“钩子的强大，简直是难以置信的。它根本不是一种东西，而是一种生命规则。”
“这种东西，就仿佛自然规律。根本无法摧毁。实在是太可怕了。”
“天人因为可怕的钩子，不知道死了多少。他们创造我们，也是为了对付钩子。至于其他的东西，他们根本不看中。”
“是啊，这才是真相。”周天微微一笑，看向她说道：“无以伦比的真相，你经历过那个时代，自然知道天人有多残酷。”
“是啊，对抗天人是我的宿命。我已经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少女说道。
“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吗？”周天问道。
“是的。”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过了一会他才说道：“你真以为，依靠灵界，就能对付天人吗？”
“一定可以的。可以让大多数人活下去。”少女说道。
“可是他们必须活在痛苦当中。”
“为了生存，有的时候是必然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周天说道：“灵界现在怎么样？”
“非常不错，已经有很多人进入了其中，组成一个又一个城市。人与鬼的战争还没有开始。”玄女说道。
“可据我所知，灵界并不是受到你的控制。你能控制的只是恶灵宾馆。”周天说道。
“是啊，灵界的存在，本来就是一个禁忌。”玄女说道。
“你要对抗天人，难道就要选择另外一个黑暗吗？别以为我不知道，灵界的存在，跟邪神有很大关系。”周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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