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却因此更加性感。
江柔还没来得及说话，“顾园园——”他的声音变小了一些，估计是拿开了手机。
“江姐姐，我哥那嘴有时候蛮损，别生气。”软糯的声音传来，手机又回到了顾园园的手里。
江柔笑，再闲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猫着腰在冰箱里翻东西，一眼就看见剩下的几只柠檬，酸酸的气味儿一时间弥漫在鼻翼，以至于有些苦涩。
心情莫名有点低落，她这样是怎么了……
趁着周末，江柔把大毛带出去遛弯儿。大毛恢复的速度比预想快，江柔询问医生之后才敢给大毛穿上合适的衣服。天气虽然有一点热，但为了能出去锻炼大毛也得忍了。
一只曾经威风凛凛的金毛犬现在变得灰不溜秋的，小区里过去常来和大毛玩儿的狗这次一只也没有。
路过一名眼熟的狗友时，大妈主动打了招呼，“姑娘，这是你家那只啊，怎么搞成这样了哟~”
江柔笑笑，“受了点伤。”
大妈的那只花花的泰迪拼命的往前蹬，面对它的昔日好伙伴不做停留。
“哎哟，小花真是的，那你遛着，我往大桥那边去的。”大妈张罗几句远去了。
江柔蹲下来摸摸大毛，牵着它在树荫下的长椅坐下。大毛耷拉着头，尾巴也恹恹的垂着，没有开始出门的欢快。双手捏一捏它的耳朵，大毛才幽怨的抬起头瞄了一眼主人。
江柔有些感叹，“狗态炎凉……”
“狗其实很聪明。”
江柔一惊，转头看见程业旻在她身旁坐下来。穿的很简单随性，遮阳帽下掩盖了不少锐利的气质，显得平易近人许多。
他们很久没见过了，上一次大概是那次混乱记忆中她对他的怒斥。大毛的事情是伍陵示意做的，至于是他自己的主张还是别人的意思她都不甚在意。保住现在，绝地反击。现在的她普通的不过再普通，他们背后有权有势，岂是她能单打独斗的？
无数次被梦魇折磨的时候，她内心一个声音在叫嚣，杀了，杀了，杀了，一了百了。醒来之后的冷汗过后她又冷静下来，忍。
江柔微笑，“你过去不喜欢狗。”
“现在也是一样。”程业旻的帽子遮住部分表情，语气很随意。
“今天突然来肯定有事吧。”江柔不再看他，双手逗弄闷闷不乐的大毛。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对于你的拒绝我想我大概知道原因。你是因为他而拒绝我，我感觉很可笑。”程业旻倾身，末尾带着丝嘲弄。
可笑？她觉得更可笑啊。
“他？你说谁？”
“还能有谁？那一天我在你家楼下都看见了。你还想不承认吗？”程业旻嘲讽的语气简直没有掩饰。
江柔略微思索便知道他说的是顾随声，此时对他的出现觉得好笑。
“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很早之前都已经两清了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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