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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难道有便宜不占，有快钱不赚吗？
问题也来了，风起于青萍之末。
时运看似不可捉摸，却是无数个微小选择累积后的必然结果。
流量和好作品，大概天然不可兼得。
人不能什么都想要啊。
……
“《延禧攻略》我就提供一个想法还有几个角色的人设，并没有亲自担任编剧…选角的事，你还是找赵新吧，他亲自负责！”
沈旭东听到范小胖提及《延禧攻略》，下意识就要拒绝——即便下个月开篇，以《延禧攻略》的周期来看，至少要明年7、8月才能上映…
如果记忆没有出现问题，那个时候的范小胖刚好遇到了水逆。
还是不要跟她有合作的好！
“…是不是嫌我演技差？”
“开什么玩笑，您可是国际影后，谁敢嫌您演技差？”
“那就是嫌我贵？”
“真不是…”沈旭东摇头，很认真道：“这次我们想用点新鲜面孔！”
“新鲜面孔？”
“嗯…”
范小胖立刻看向彭小冉，后者很识相起身，端起酒杯：“沈董，我是新人…”
沈旭东打量了她一下…挺好看的，收回目光，点头：“…我给伱一个联系方式，你明天去找赵新吧！”
范小胖注意到沈旭东没喝酒，于是问：“你不喝酒？”
沈旭东摇头：“明天要去象山拍摄《全面战争：山海》…喝酒误事的！”
“《全民战争》…是《长城》的续集？”
“对~”
“角色都确定好了？”
“…嗯，延续上一部的主要阵容，增加了一个山海谷的守护神角色…”
“谁演的？”
“柳亦菲！”
“…你点的名？”
“嗯，她最合适！”
沈旭东没有撒谎，用柳亦菲，纯粹是因为她合适…
“那…”
沈旭东打断她的话：“我之前就说了，你只适合两种戏路，一种是《观音山》里底层人里设定出尘，有清冷，遗世感；一种是人设美丽狡黠，《封神》电视都表现的可以。”
顿了顿，沈旭东补充一句：“章紫怡演过《危险关系》，角色也是底层人，要表达遗世感…她是比不上你的！”
“我马上要跟曹保平合作《她杀》！”
“哟，《白麻雀》不拍了？”
《白麻雀》，曹保平2014年的项目，原本定下周迅、姚晨、郑恺出演，后来把姚晨换成了范小胖…
项目依然流产了！
主要…标签有个‘同性’，可能没过审…
曹保平现在启动《她杀》，听说主线剧情类似《白麻雀》，也有《白麻雀》的影子，依然有‘同性’这个标签…
曹保平的电影喜欢以悲剧收尾，并且将每个“有罪者”设定一些“合理的”犯罪动机，让观众看到最后开始同情。
范小胖点头：“嗯，不拍了…题材有点敏感。”
沈旭东以茶代酒：“祝你顺利！”
“…嗯，我去趟卫生间，小冉，你陪一下沈董…”
陪？
怎么陪？
什么手段我没见过！
好吧，确实没经历过——姑娘先是凑过来，一边磨蹭，一边喂食…
这些无所谓，上行下达又不是没经历过！
然后借口捡东西，直接躲进了桌子下面…
范小胖也很有分寸，足足过了四十分钟才重新回到房间，否则…可能要上演异口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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