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似的,一起入睡。
一夜安全。
翌日要拍重要的戏。
两人早早到了片场。
剧组,室内,床戏。
在外征战三月的霍无己凯旋。
蚕宁作为霍家主事人,主持着全家上下为霍无己接风洗尘。
这场戏的重点,酒后三巡,霍无己走错房门,夜宿蚕宁床榻,两人都饮了酒,便借此机会,把三月的衷肠一并倾诉了出来。
即是两情相悦,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郁开站在一旁,听陈青松和柳月明讲戏。
柳月明抱着臂:“导演,这里打算怎么拍?”
陈青松:“你们二人到床上那个位置,把红床帐往下拉,就算结束。”
“尺度呢。”
“能播的尺度,还是那句话,这上面该有的你们要演,没有的就看你们演到哪里了。”
“明白。”
柳月明勾起唇笑。
此时,郁开是没什么发言权的,即便陈青松问她,她也只一句,全听柳老师和陈导的吩咐。
这种尘埃低头的个性,陈青松可是太喜欢了。
“那就这样,按照剧本来。”陈青松笑嘻嘻拍了拍郁开肩膀:“你真是有福气。”
嗯,还有更有福气的,昨天夜里抱着她睡就算了,一早还把她亲醒,这是什么道理。
要不是她忽然呼吸不畅,还不知道柳月明贴着她贴了多久。
整个人软粑粑趴在她身上,小嘴对着她的小嘴,就那么堵着......她内心毫无感觉。
郁开扯着嘴笑笑,算是应付过去。
陈青松一句开始,郁开开始憋气。
她站在门口,待脸色红了些,便中重重喘息,伸手扶着门。
刚跨过门槛,霍无己便解开玄色的外袍,她战胜高兴,多喝了两杯,此时走路偏偏倒到,视物也不清晰,只一个劲儿往里冲,累,她要睡觉
待到脱下仅剩纯白中衣,松了发带、蹬掉长靴、一手掀开窗帘,一屁股撅上床。
“啊!”
刚躺下,被子还没盖上,就听身旁一女子尖叫。
霍无己还以为是在军营中遭受刺杀,酒立即醒了过半,一手抓着那人的腰,将她束缚在身上,一手捂着她的嘴。
烛光葳蕤下,蚕宁一双可怜的眼眨了眨,眼里充满无辜。
霍无己立即松手:“弟妹......,你怎么在这。”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家中,并非什么营帐。
蚕宁拢了拢轻薄外衫,罩住身前的红色肚兜,整个人娇翠欲滴,偏靠在床:“我还想问将军,你为何在我屋里。”
霍无己正要辩驳,抬头一看,见房中陈设均不是自己的,原来是喝醉分不清东西,一时弄错了。
她喘着粗气:“抱歉,是我疏忽。”
撑起身板,霍无己下了床,起身还没走两步,便扶着椅子,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般往下滑。
“将军。”
蚕宁慌忙起身,衣衫单薄下床,连忙上前扶起她:“你
请收藏:https://m.yundu5.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