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不吃了，看着地上一堆血肉发呆，腥臭的不行，他还不让人收拾，倒是子秋和冰兰熏跑了。”
“子秋的伤好了？”
“没有。她生气了，要等伤好亲自去……嗯，看看你。冰兰姐姐也生气了，给陈家打电话，要弄死谁也不知道。都杀气冲天的样子，反倒老道像乖宝宝一样。”
众人一哆嗦，你这词儿捅他身上合适吗？他那是研究死人没倒出工夫吧。
“好了，没事了。”小韵挂了电话。
叶先生发现自己被人耍了，这不就是他头大推出来填老道的怒火吗？虽然老道还没怒，那只能证明不值得怒，都杀了就是，多大个事儿？
他毅然起身，一抱拳道：“老弟，芦老板，就当我没来过。告辞。”
说完匆匆而去。
……
大老板汇总了全部情报，看完心惊肉跳，立刻问秘书：
“这怎么回事？”
刘宏章紧张地道：“我觉得有蹊跷，陈向轩没这本事。能把张子秋打死，这除非千叶空和威廉，但这两人能搭理陈向轩？”
“不对，子秋和冰兰的伤肯定是真的。你想想，老道会装吗？他在看什么？一堆血肉有什么可研究的？”
“恐怕是用了很高级的功夫，他不会。”
“没错。夏川动用了自己的真正实力，才杀了那个人。能打成一堆血肉，这功夫老道都不会。所以，那个人绝对有杀子秋的能力，却不是千叶空和威廉。”
刘宏章豁然开朗：“可这样的人，陈向轩在哪找的？我们怎么不知道？为什么要听陈向轩的？”
大老板抽丝剥茧，探讨着说：“先别管哪的，他们肯定存在。第一种可能，如果双方的利益一致呢？他们想杀夏川和老道，需要陈向轩配合呢？”
秘书有些口干舌燥：“去掉黑帮六个，空警消失不算，至少五个人查不出来历，这是一股多么强大的实力？还需要陈向轩？没必要吧。”
“那么，第二种可能，陈向轩被催眠？反正也不会暴露他们，甚至可以隐藏他们的存在。”
“可陈向轩报复夏川是合理的，不需要催眠也会报复吧。”
“不对。”大老板目光灼灼，沉思了一会儿，说：“想想我们为什么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隐藏的很好。换句话说，他们做什么都需要有人背锅。”
刘宏章突然道：“那个空警很可能被催眠，没有哪个空警敢做这事。所以陈向轩只是挡箭牌，什么都查不出来。弄清楚他们和夏川老道的矛盾是什么，就知道他们是谁。”
大老板思索着道：“我怀疑夏川都不知道，否则冉素衣不说？”
“夏川是不是想趁机换人，所以不说，硬栽那些人头上？”
“这是两回事。”大老板摆手：
“换人是肯定的，必须有人背锅，否则老道不算完，子秋和冰兰都要杀人了，一个不动就想平息？但夏川不会隐瞒冉素衣，冉素衣也不会知道了不说，这股力量对我们来说，得是多么庞大的威胁？”
“完了，找不到人，只能全算在陈向轩他们头上，他们付出的代价就惨了。”刘宏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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