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他和傅衍之关系的冷却都是因为他。
“我说过我会帮你，这是最后一次给你这个东西，你好好看看吧。”
林澈拿着香烟去了阳台。
外面风声呼呼地吹着，房间里却寂静一片。
凌青忱的目光落在手机上，一秒、两秒、三秒……
等到手机里的视频在房间里响起。
凌青忱倒抽了好几口气，心像是被人紧紧地捏住，勒得他一时之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视频里播放着是在会所里，像是偷偷摸摸拍摄的，能清楚地看见傅衍之和王扬庭那熟悉的脸，声音少儿不宜。
紧跟着第二段视频，就像是更高端的商务局，视频里是林澈和傅衍之在对话。
“我的人，你离远一点。”
“你不过就是把他当陪睡而已，他不是你的专属物。”
傅衍之冷笑了一声，眼神里透着阴冷。
“我的专属玩物，需要你管？”
“你……”
接下来是什么，视频已经中断了。
凌青忱没有笑，兜兜转转二十年之久。
他从未得到过的，他想要抓紧的。就像是漂浮的枯木，荒芜一生，找到了繁华归岸。
……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傅衍之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傅衍之可以这么狠。
他从小亲人就不在身边，这些年过一个人的生活，早就练就了带眼识人的本事。
所以傅衍之向他抛出橄榄枝，他就应了，以为自己要报仇，可没想到最后输的还是自己。
凌青忱想过自己的选择，可却没想过他看错了傅衍之。
傅衍之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他以为多少可以介意一些，干净一下。
都说湖城傅爷从不和其他人有过多的牵扯。
可是现在看来，传闻终究是传闻。
凌青忱的神情便就此僵住了。他甚至连伪装自己的微笑都无法扬起，他双拳死死的捏紧了，他只觉得自己顿时狼狈到了连街边乞丐都不如的地步。
——至少乞丐还能算是有尊严的。
心口更是泛起如坠落深渊般的窒息感，他张开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而身体却又像是无法汲取到氧分一样锐利的刺痛着。
林澈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早已经不知道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吗？”
他嘴上含着香烟，迷离的烟雾笼罩着那张脸，看不清楚。
没有人回应。
“因为傅衍之害死了我的爱人，我最爱的人。”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凌青忱这才抬眸看着他，可是他自己度已经有些麻木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什么反应，像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林澈眼神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唇齿张开了一些，像是坠入了深海。
他连呼吸都做不到，只是徒劳的张了张嘴，大约是个“不会的”字的口型，然而却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真脏啊。
凌青忱迟钝的想着，又把脸埋在了膝盖上。
“他害死了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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