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珩的手臂彼此错过,被一团披厚重毛融披风的身躯跌进怀里。薛玉霄退了几步站稳,脊背撞到院中那棵巨大的雪松,松针的薄雪簌簌地飞落下来,坠到鬓发、肩膀上。
王珩从她怀中缓慢抬头。
实并没有多温暖,她穿整齐,外衣微冷,两人隔重重的衣衫,连彼此任何一寸肌肤都没有触碰到。但却觉得脑海所有思考全断裂,一时能呼吸……迟滞了良久,松针上的雪在身上消融而去了。
薛玉霄扫去落到颈的雪花,将披风上的落雪抖下去,扶王珩的手臂站好,道:“这就是说的‘并累’?要是昏倒在我前,我如何跟丞相大人交代。”
王珩纱下的脸颊热烫起来,立即跟薛玉霄保持好正常距离,低头看地:“多谢。”
薛玉霄道:“用道谢,只是举手之劳。”
她护送王珩上了马车。
车内的陈设熏香大多都是裴饮雪设置的,掀开帘,就能闻到一股隐蔽而深远的淡淡梅香,王珩上车的动作微微一滞,随从容规矩地坐下,跟薛玉霄保持一个比较正常的社交距离。
两人在秋收宴近距离说过话,就如同裴饮雪知道名贵檀木之香是王郎到访一样,王珩也对身上冷冽脱俗的梅花气印象深刻。
垂下眼帘,盯散发出薄烟的小炉,喉结微动,忽然道:“姐姐待裴郎君就是那样想的吗?愿意……专情于……”
薛玉霄怔了一下,无奈笑道:“这也是丞相所问?”
王珩看车窗外,手指攥出一点冷汗,将袖摆揉得尽是褶皱,心有千千结:“……自然是。然还能是我问的吗?”
薛玉霄觉得这就是在咨询自己对自由恋爱的看法,于是看破说破,道:“裴郎待我情深意重,我会辜负,会对很好。至于专情之言……这是夸口在嘴上说说的,路途遥远,且且看,日久天长下去,世人自然会知道我的本心。”
王珩道:“我知道裴郎君是是前世修有德,才会得到的青睐。”
这句话略有艳羡之意。但很快,就摆脱了这种情绪,与薛玉霄探讨:“按照的进度,大约久就会前往豫州。启程之日,我去送。”
薛玉霄道:“天寒地冻,实在伤身。屡屡相送,这份关心之意我心领了,但想因我损伤在外的清名……上次红叶山寺一,京中已经有流言产生,很多人都误会了,觉得对我有意,这样下去,我无颜见丞相。”
这“误会”二字极刺耳。乃至回到放鹿园门前,王珩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气氛凝滞,薛玉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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