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像个小孩儿似的抱住他。
“乖乖，我很累。”
汤鸣抿唇，低头亲他的额角：“对不起小老虎，我帮不了你。”
白敬摇头，紧紧抱住他，声音又哑又闷。
“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说什么傻话，怎么可能离开你。”汤鸣捏捏他的胳膊：“不会离开你的，倒是你啊，别到时候嫌我老了不好看了，喜欢外面的什么妖艳贱货了就变心了，那我就趁你睡觉把你的jījī剁了！”
白敬直起身体，看着他，非常认真。
“如果我背叛你，你就杀了我。”
汤鸣一愣：“什么……”
白敬脱掉西装外套，马甲，衬衣，解开领带，上半身赤luǒ的看着他，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处。
“我的心和我，永远属于你。”
“如果我背叛你，你就杀了我。”
“背叛你的我，不是我。”
汤鸣看着自己的手，似乎真的能穿透白敬的身体，触摸到那颗血淋淋又滚烫着跳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触感那么清晰。
窗外夜幕沉沉，月明星稀，他的男人赤luǒ着身体给他最炙热、澎湃、赤诚、疯狂的誓言，卷着浓浓的爱意。
他是那么复杂的一个人，他身上所背负的，心里所想的，所经历过的，一个字都不说，只有他自己知道，扛着，受着，忍着，但他在他面前永远是gān净的，gān净的欲望，gān净的感情，gān净的爱意。
超越阶级，超越差异，超越天命。
“我……”汤鸣红着眼，艰难地说：“但我……什么都帮不了你白敬，我……什么都……你的事业，你遇到的困难，挫折，麻烦，我什么都没有……还要靠你出面，靠你保护，我……”
白敬靠近他，亲吻他的额头。
“我知道。”
“你……你知道？！”汤鸣推开他：“你——”
他突然说不出话了。
是啊，白敬那么聪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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