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笙深邃的眉眼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三秒，才妥协地把腰直回去。
姜伊松了口气，把手收回来。
两人磨磨蹭蹭，终于走出了休息室。
姜伊面皮薄，怕见人，落后半步跟在傅笙高大的身影后边，挡着自己。
谁知下了楼，没见到原先那些练习切磋的人，倒是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她睁大了眼睛，对钟凛的到来感到很震惊。
“傅先生。”钟凛将视线从姜伊身上收回，朝着傅笙走去，打了声招呼。
“嗯。”傅笙不咸不淡地回复。
钟凛朝姜伊看了眼，姜伊怂怂地低下头，从傅笙身后出来，对着钟凛细声地唤一声：“大哥。”
“过来。”钟凛道。
姜伊飞快瞥了眼傅笙，然后迈开脚步往钟凛那边走。走到钟凛那边，也就是傅笙对面后，察觉到傅笙的视线放到自己的身上，她垂下脑袋。
钟凛：“今天下午伊伊多有打扰了。”
以一个主人家的态度，和对方拉开关系，再表达一层，他要带她回家了。
“不打扰。”傅笙转向姜伊，“明天下午五点过来，练习。”
钟凛拦下他的话：“不烦您费心。”
傅笙并不理会他，视线仍紧盯着姜伊。
姜伊头皮发麻，心如擂鼓。
“……好。”她道。
“嗯。”傅笙回应。
钟凛目光沉沉。
傅笙将视线移向他，问：“要一起吃饭吗？”
钟凛沉声回答：“不必，不方便，家里已经准备了晚餐。”
字里行间都是隐晦的占有意识，把傅笙排除在外。
傅笙眼睛眯了眯。
“嗯。”傅笙又问姜伊，“你呢？”
姜伊不知所措。可是钟凛都来了，很明显冲着她来的，她肯定是要跟着钟凛回去的。
“我和大哥回去。”她低声说。
傅笙多看了她一会儿，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却让人看不透他是个什么想法，生气与否，情绪是好是坏？
“明天不要迟到。”傅笙交代。
“嗯。”姜伊点头。
姜伊跟着钟凛回去了，路上的气氛有些安静。
钟凛问她：“中午吃了什么？”
姜伊答：“一家私厨馆。”
男人又问：“下午呢？都做了什么？”
姜伊的脸红了起来，吞吞吐吐：“吃完午饭后就睡着了，醒来后，傅……先生说要教我一些防身术。”
姜伊听到钟凛喊傅笙“傅先生”，她就跟着喊了。
“教你防身术。”钟凛道，“你脸红什么？”
姜伊心虚地躲开他的视线。
钟凛抱着她，掀起她的裙子。
姜伊挡住：“不要。”
“不要？”钟凛说，“有什么不能看的？不想给我看，还是不敢给我看？”
“你怎么这么勾人？是不是让傅笙操了你一个下午？嗯？你看看你的嘴巴，那么红，你知道你的嘴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是被人狠狠滋润过、狠狠蹂躏过的样子，被人亲狠了才会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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