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帆被带进刑讯室的之前，金大牙特意让特务押着她从关押童子风的牢房门前走过，让她看到遍体鳞伤的童子风倒在牢房里的惨景。

　　跟着的金大牙得意的问道：“箫小姐不会不认识你的这位同志吧，你去申茂商行提货的提货单不正是他给你的吗？现在你不在坚持还是做什么走私生意的了吧，实话告诉你吧，你那辆空卡车上跳车逃跑的同伙已经在皇军的搜索中丧命了，他们都是燕北八路军的侦查员，我们还缴获了伪造的身份证和两支驳壳枪，说实话他们够厉害的，在和皇军的对抗中打死打伤了我们六个人那，箫小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了那？”

　　等把箫帆押进审讯室后，金大牙让她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还给她倒了杯水。

　　“箫小姐，你现在不会再坚持你叫什么箫榕了吧。我们俩早就是老朋友了，我曾经审讯过你，这点儿你大概是不会忘记的吧。我还知道你的对象叫杜春，为了保护你的清白，不得已投靠了我们军统对吧。”

　　箫帆知道这时候自己已经完全暴露了，便说：“对，是这样的。但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还好意思开口提军统那？一个人的脸皮要是都像你这么厚的话，那当年秦始皇就不需要修长城了。你们军统能出你这样背叛了祖宗的败类也真是军统的不幸了。我当然记得了，那是你是国民党的北平警备司令部的审讯科长，不过你现在算个什么？一个帮着日本鬼子屠杀自己同胞的狗汉奸而已，你还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说话啊！你敢和我提杜春，真是无耻。杜春他再不好也比你这样的狗强上百倍，至少他坚决不去投靠日本鬼子，和他相比你还算是个人吗？”

　　这一顿狗血喷头的臭骂实在让金大牙下不来台了，连一边看着审讯的陈麻子都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金大牙闹得个满脸臊的无地自容，一拍桌子指着箫帆道：“你，你……，你无理取闹。你懂个什么啊，这叫大东亚共荣你懂不懂啊，皇军是来帮助我们的，连南京政府的汪主席不是也和皇军合作，其实这叫曲线救国，说了你也不懂。”

　　金大牙没想到自己一开始就陷入了被动，为了转换局面他接着说：“箫帆，你别和我扯别的，今天是我审讯你而不是你审讯我懂吗。其实我们早已掌握了你的一切，你叫箫帆，曾是北平燕京大学的学生，后来和自己的男朋友杜春一起参加了**，后来闹学潮被我们一起抓获。后杜春反正到了**的阵容里来了，而你那却去了燕北参加了八路军，后曾在八路军北平军事协调办事处担任秘书，皇军占领北平后你就去了燕北，现在是燕北八路军野战医院

　　的教导员，这些我说的都没错吧？”

　　箫帆冷笑了一声道：“没错又怎么样？想从我嘴里得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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