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方向。
林远一行人的到来似乎是吸引了门口那两个纸人的注意。
来赶集的？
“抱歉抱歉，我没想到银儿的爷爷也走上了这条路。之前有人和我说生物科技很贵，这样看来何大爷以前的家底也很丰厚才是，居然能做得起这种手术，向死而生，成为了一只大猩猩。”
可是和何银儿描述中的“店长”，现在出现的林远明显更符合灵异事件的形象，而不是那个普普通通的饭店老板。
在真正与“店长”见面之前他还有过这种想法，可现在嘛，他只想把这尊大神送走，其它什么都不想。
他的地位明显不简单，有决策权，只一开口，尽管那妇女再不情愿也是老老实实地跟在了后面。
就像现在，何连生明明就是何银儿的爷爷，在“店长”对他的认知没有出现新的人设之前，他只需要扮演好“何银儿爷爷”这层身份，就不会出问题。
唰！
妇女的脸色瞬间变得恶毒而怨恨，身上那纠缠的小青蛇们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也都停止了蠕动，齐齐抬起蛇头，直勾勾地盯着周登。
何连生笑道：“都是街里街坊的，这不听到林老板你来了，这都非要出来见见，感谢一下林老板对银儿的照顾嘛。”
林远闻言有些尴尬，“她没和你们说吗，她已经有好几天没去店里了，可能是觉得店里的工作不适合她吧。上次我还见到她在邮局里兼职，可能她找到更好的工作了，而且还很忙，连来店里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这家店铺难得是打开门做生意的那种，而且门口摆放着两个纸人，这两个纸人一黑一白，一男一女，形象是两个孩童的样子。
可那女子还是不放过他，冷笑道：“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被打怕了。上次银儿被人接过，你派过去的东西可是有去无回，还差点被追踪袭击祠堂。”
“这个……”
没有留下画像、照片，也是担心“店长”会被这些留下的影像影响，造成灵异入侵。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说出在他眼中妇女与无脸男的形象，所以两人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形势比人强，想他堂堂第三代招魂人，就算基本不出太平古镇，但也从来没有人敢轻视他的存在。
何银儿曾经说过，“店长”虽然看上去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的规律，但其实分析其内核还是能够发现“店长”遵循的规律很简单：
人设，与身份！
原本干燥的街道此时突然多出了一些水渍，踩上去湿漉漉的。
按照何银儿的说法，那“店长”有着认知障碍，或者说是滤镜，并不会站在灵异的角度去看世界，而是站在普通人的视角。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回了原样，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衣服下边蠕动一样，把衣服也顶得乱动。
女子愣了一下，“会是衪吗？”
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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