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感觉占据厉行歌全身……
慕容言，竟对发动异能。
“放心，不会伤到你，也不会留下伤痕。”男人冷冷笑着，带着些恶劣的味道说，“只是为了让你听话一些。”厉行歌将脑袋低了下去，“那天，还发生了什么。”
“你是想要问子书璃凰和子书里凤的事情吧，我就知道你还记着他们两个。”慕容言的表情更加难看了，他死死地掐着厉行歌的下巴，“可惜……他们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带走你。厉行歌，你是不是很想他们来救你？你那点小心思我已经看清楚了。”
“我没有。”
面对黑化的慕容言，厉行歌哪里还敢说什么。
慕容言若是被激怒了，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
厉行歌不想被毒瞎了以后又被毒哑巴。
他不知道自己在沉思的时候，慕容言一直凝视着他，那目光很复杂，不算温柔……
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厉行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真的变了很多。自从那次事情之后，或者……在那之前你就变了，只是我没有关注到。”
厉行歌笑了。
那是当然，那时候你的眼只有肖燕燕。
其实厉行歌很清楚，一开始的时候慕容言十分厌倦他们的婚事，而肖燕燕温柔又美丽，慕容言是真的动了心想和肖燕燕在一起的。
不过是
“慕容言，若是我现在和以前一样肥胖，丑陋，你还会要和我结婚吗？”厉行歌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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