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蹲着看着自己吃,像在主人进食时乖巧蹲守在一边的狗勾。
祁宜年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沾到的土豆泥,红色的一点伸出来很快又缩回去,他问孟洲:“你不吃吗?”
而孟洲的耳尖偷偷红了,他把下半张脸都埋在自己胳膊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祁宜年,内心疯狂呼喊:我老婆好可爱啊啊啊啊啊!-
我老婆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
再说一遍,那是别人老婆!-
楼楼上疯了,拖出去-
我没疯,我要和我老婆贴贴!我就算被关到精神病院,也要抓着铁窗铁栏杆铁锁链大声喊道:我老婆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
有一说一,舔手指什么的真的是让直男心沦陷-
对啊对啊,我全程斯哈斯哈-
好色啊好色啊,又纯又欲的感觉-
今天这一片谁也跑不了-
我自首,让警察叔叔把我抓进去
祁宜年看着孟洲突然变红的耳朵尖,想了想,没说话,低头自己吃自己的了。等他专心把手里的土豆吃完,又一颗剥好的土豆被递到了自己面前。
孟洲期待地望着他,没说话,眼睛却像是会说话。
祁宜年默了默,道:“只有两颗土豆,你真的不吃吗?”
孟洲点点头,又把土豆往前递了递。投喂老婆什么的,比自己吃快乐好多好吗!
祁宜年没接,平静叙述完下面一段话,“你自己吃吧,因为你待会还要把牛牵回来,”祁宜年补充,“你一个人。”
孟洲:“???”少男心破碎了。
祁宜年从小板凳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一截腰肢露出来,他居高临下看孟洲,“床被你坐塌了,我们晚上要有地方睡,要么把原来那张床修好,要么想办法再做一张床。”
孟洲瞬间心虚低头,垂下尾巴尖,没话可说了。
祁宜年看了眼天色,“已经不早了,要赶在日落前做好床,时间紧任务多,所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把牛牵回来,我去找这里的村民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把床修好。”
祁宜年拍了拍孟洲的头,觉得手感不错,头发乌黑茂密,忍不住揪了揪,嗯,还很紧致,应该没有秃头基因。
突然被揪头发的孟洲:“???”这是老婆爱我的表现吗?
不管老婆爱不爱他,他已经被踹离老婆身边了。祁宜年做事决不拖泥带水,安排好行动计划,就各自出发了。
孟洲还记得早上那条路,循着记忆走过去,找到了放牛的地方,只是,等他和那头老青牛四目相对的时候,就有那么一点点害怕了。
这牛的眼睛怎么那么大!
孟洲伸出去解缰绳的手还有些瑟缩,他没有忘记早上那头牛还想着来顶自己来着,要不是有老婆保护他……嗯?等等,孟洲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祁宜年的地位调换,为什么他是被保护的那一方!
他是孟家男人,怎么能畏手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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