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光环的！”
说完这话，九号球都觉得心虚，捏了个诀隐了身。
苏心扬见它死活不出来，也懒得再闹腾，她太累了。第一次三十六小时不睡觉，她觉得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猝死。
……
再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东方未晞，浅淡的光线从东边的云层洒下来，渐渐消退夜的黑暗。
苏心扬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闹钟指向六点，打了个哈欠，继续睡了过去。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她摸过来，挣开朦胧的睡眼瞟了一眼。
消息来自肖彻。
“案子破了，王月琴承认了她所有的罪证，相关证据也显示，她是幕后买凶杀人的凶手。”’
王月琴？
苏心扬还记得昨日刚见王月琴的画面，她第一反应，是紧紧地抱住了孩子。
可看上去，她并不是很惊讶，相反，很淡定，很从容。
苏心扬怎么都无法完全相信，这个案子是她一人所为。她飞快地发消息给肖彻，“王曦呢，就算王月琴是凶手，王曦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肖彻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依旧清冷，透过无线电波传入苏心扬耳中。
“王月琴承认是自己一人所为，否认还有其他帮手，而且，从目前的证据来看，并不能判定王曦也是凶手。”
“那……”苏心扬咬了咬唇，不服地说道，“那这案子就这么结了？”
“嗯。”肖彻淡淡地应道。
“可你分明知道她在撒谎，就算她不满意许青妍，那白兮兮呢，还有那个经纪人呢，跟她有什么关系！”
肖彻轻声道：“你先别激动，有什么事儿，来了队里再说吧，天还早，你再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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