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坏得很。
虽然心里吐槽,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
陶云景眼带疑惑,一副好学宝宝的样子:“……阿柳?不是阿留吗?”
切,你叫什么关我屁事。要是乐意,你叫狗蛋、猫屎、马粪、猪尿都没人管。
谢长留轻笑:“不是哦,我说的可是正宗官话,不带口音。就是阿柳。”
“阿柳好。”叫就叫呗,又不会少半块肉。
“乖。”
谢长留似乎很开心,甚至亲自踏出府门,迎陶云景进去。
然而刚进永定王府,陶云景便是一阵恶寒。
无他,装修风格实在太诡异了。
正院中央放着一张美人塌,四周都是红色的薄纱幔帐。陶云景可以肯定,谢长留就是躺在上面呼吸,都能看到他胸前的起伏。
美人塌左边是一面十分骚包的铜镜,无疑,是这臭不要脸的货欣赏美貌时用的。右边则是摆放整齐的一众刀枪剑戟。
面对此情此景,陶云景想到一个词:红粉骷髅。
谢长留褪下长衫,只留下里面那件隐隐露出肌肤的红色薄衫。而后以一个极其妖娆的姿势躺在美人榻上。舌头一卷,吞下一颗葡萄。
“阿景不必客气,就当这是自己家。”
陶云景:“……是。”他家可没这么变态。
谢长留侧卧在那里,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一派慵懒模样。
“今日找阿景来也不为别的,就是觉得跟阿景投缘,想跟你讲个故事。”
“多谢王……阿柳抬爱。”
我日.你仙人板板的!大清早让老子过来就是听故事?老子整本的《安徒生童话》都倒背如流,用得着你个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古人讲故事啊!?
“王阿柳?”谢长留似笑非笑,“倒是个不错的名字。那就多谢……陶阿宝给的名字了。”
陶云景嘴角抽搐。这人还真是睚眦必报,他就是一时口误而已,至于非得找补回来吗?
薄茶半盏,谢长留的故事开始了。
“近来本王经常做一个梦。在梦中,本王被千刀万剐,万箭穿心,而后人人践踏。他们割去本王的双手,埋于地下,砍掉本王的双脚,喂给马儿,剜下本王的耳朵,烹与众人。而后又将本王一片一片割下,放在油锅里炸。”
谢长留阴森森地说:“本王疼啊。”
看着那双依旧含笑的眸子,陶云景不由惊起一身冷汗。
书里只说了谢长留的下场很惨,至于怎么个惨法则没有详细描述。如今一听,还真是惨绝人寰。
“睡不好觉自然不成。本王自知不够洒脱,便想着,去找个有大智慧的人开解开解。听人说长乐寺似乎很灵验,不如就去那,找方丈开解下好了。于是当天夜里本王就去了长乐寺。大和尚是出家人,六根皆净,懂万灵疾苦,定能给本王点儿有用的建议。”
谢长留抿了口茶,稍作停顿,看向陶云景。见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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