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瓜葛相连,逐渐产生交集。
回顾之前的蛛丝马迹,她都没半点后悔。唯独觉得自己污秽不堪。
但被季影的唇齿扫荡着,水波盈盈,每一阵都能冲刷掉不少污浊。
她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头微微后仰抵在墙上,低吟着喘气。也开始盯着玄关处的灯发懵。
灯线迷迷晃晃,游离间竟跟当年在小木屋的场景重合叠在了一块儿。
她声丝柔弱,但思路清晰。
“朔天阳指使亡命徒,也就是唐一,将我跟朔盼掳到他指定的小黑屋。中途免不了恐吓和威胁,不过也没有多大的冲突。朔天阳当时应该是跟朔家有纷争,想借这一出绑架让朔家同意一些交易。”
“其实手段挺下作的。毕竟朔盼当时也不过是大我一两届的学长。嘶…”时姜说到一半,脊骨流窜了一阵电流。
双手没轻没重嵌入季影的头发抓着,腿软身子下沉的同时也不自觉往季影的嘴边压。
他就跪在石榴裙下。只要时姜腿一软,得逞的是他。
时姜恼怒:“叫学长你还不乐意了?”
季影没有回应她。
回应她的是更无言的拨弄。没一会儿,手也加进来,恰似荡着小船摇摆的双桨。划着浆杆探进水底,拨着往前搅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他得闲抬起头来,深沉着眼,“没兴趣听你跟朔盼的认识,继续说绑架案。”
“……”
时姜暗骂一声,听出了他哪里是没兴趣。他就是别扭着,觉得自己大她五岁,错过了陪着她一起度过当年的事情。
她跟朔盼还有格格这近十年的生死情谊,跟季影这种只认识不到半年的人暂时没法相提并论。
他们在朋友方面的陪伴意义至今还高于季影。她不可能把季影当成全部。
她有她自己的绝对掌控领域和精神世界、乃至社交圈。两个人在一起不是附庸关系,她有权利选择帮朔盼。
同时也在帮自己。
可是此时被搅荡着,泉眼流得湍急,她划着的小船怎么样都不能划上岸。
时近时远,到不了反而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时姜不愿意承认想登岸的本能,但是季影太可恶了,他就是要她直面并且沉沦至死。
“愿意说了吗?”季影无视她绯红水润的眸子,抱着人来到沙发。
放平,一把冲到顶。
时姜更难受了,哭着咬唇,但点了点头。平复好情绪之后,她也回抱着季影。
接纳得毫无保留。
语速平稳,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可能人到临死前总想尝试着放纵一把,也有人性中想把白净的东西玷污脏了的恶趣味。唐一临死前就是拽着我,让他的血染红整条裙子。等裙子染得血迹斑斑,他劫不到钱也间接劫到了色。”
季影身子一僵,“一起下地狱?”
时姜默了默,自问自答:“是不是有点变态?对,恶人都挺变态的。”
她继续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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