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忘了。”
这一番普普通通的话在对方耳中却是如同惊雷一般，还以为凌枫不满意这个价格。
“……要不…五块？”老板一咬牙说出了最后的底线。
“？”凌枫皱着眉似乎是不太满意这个价格。
“三块……不能再低了，我也要养家糊口啊！”
凌枫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寻思着他也只是单纯的询问一下价格而已，为什么是这个结果？
“你身上有钱吗？”凌枫转过头问向陈午。
陈午立马说道：“当然，需要多少？这些购买？”
他从兜子里甩出来一大堆的票子，这些加起来估计都能把这个小摊买下来。
凌枫随便抽了一张最大的，拍到了一个面具上面，拿着之前挑选的“仅此一件”的面具离开了这里。
身后的老板见状先是感叹了一句，世界上果然还是有好人的，紧接着就紧张兮兮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快速收摊，给自己放个假。
凌枫慢慢悠悠的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只不过身体周围总是有一个真空袋，似乎有意保持了距离。
“陈老大好！”
一个人走过来对着陈午就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微微低了低头。
陈午看到这一幕，脚趾甲都扎紧了，一股无法形容的尴尬涌上心头。
“那个不要误会，是他们自己想这么叫我的，我可没同意。”
凌枫看了看那个人，然后问道：“难不成你们这里都是拉帮结派的那种？就连亡梦都是如此？”
“额。”陈午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一个说不好可能就麻烦了。
“还有之前那个卖面具的老板也说过这种风气都是你们带的？”
凌枫觉得亡梦似乎并不是恶人的标签吧？不知道能不能算上好人，但绝对不是恶人。
“我老实跟你说吧，这个解释起来比较麻烦，所以就算你知道了也不能说出去。”
“好。”凌枫没有那么闲，也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在早期，这里其实算是最不平静的城区，由于处于混乱区和秩序区的交界处，所以经常会发生大规模的演习和战争之类的。”
“然后呢？”
在早期，凌枫的确是听说过某些地区经常会与其他地区发生摩擦，甚至发生过一次近乎全城区崩溃的事件，想必应该就是这里了。
凌枫看了看附近的白色瓷砖，被瓷砖掩盖的下面隐约还可以看到坑坑洼洼的枪痕，和战争遗留过后的痕迹。
陈午也看了看白色的瓷砖然后道：“之后这里为了快速的平息战争，强行安抚了好战分子，其中过程自然是艰辛的，混乱区本身就不如秩序区后备人员充足，只能选择暂时放弃进行后撤。”
说到这里凌枫已经知道了后续，十九区被分化了出去，混乱区放弃了十九被秩序区接管。
而如今的十九区也已经沦为了废墟城市。
“经历了这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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