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脱的难度。
霍靳寒无法，只得在楚恬臀上轻拍一下：“臀，翘太高了，放下去。”
楚恬一个哆嗦，腰都差点塌了。
霍靳寒的声音全程克制又严肃，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然而钻进楚恬耳朵里，就变味儿了。
就，就感觉在被他调教似的。
楚恬咬着唇乖乖照做。
心里恨不能把那个害霍靳寒废了腿的人找出来大卸八块！
要不是那人把霍靳寒害成这样，他现在哪里需要忍得那么辛苦，直接就盘上去，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嘿咻嘿咻，噼里啪啦，轰隆轰隆……
不行不行。
楚恬甩了甩脑袋，强行把那些旖旎的想法甩出去，再胡思乱想他真的要炸了！
“抬一下手。”
“唔？哦。”
楚恬双手一抬，失去平衡往前栽在了沙发上。
“……”
好呆。
霍靳寒失笑，无奈地直接上手，剥鸡蛋一样将他身上的遮挡剥了下来。
于是，小人鱼褪去了华丽的装饰，光溜溜的透着粉色的身体，软软地趴在沙发上。
“五爷……放我去浴室吧，求你了。”
楚恬转过身来，湿漉漉的双眼里透着哀求。
能看不能碰，这也太折磨人了。
霍靳寒眸色深深地看着他，安抚道：“我不太会这个，一会儿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
“什么？”楚恬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下一秒，一只寒凉的大手便将他掌在了手心里，在他惊慌失措的注视下，霍靳寒缓缓地低下了头。
“霍靳寒……”
“呜……呜……”
脑中炸起烟花的时候，楚恬咬着手背哭了出来。
那时候，霍靳寒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他似乎听到霍靳寒在他耳边说：“莫望，别怕。”
可是他的思维只来得及停顿了一瞬，马上又再次被抽空了。
“……五爷。”
“霍靳寒……！”
“商，商量一下。”汗湿的十指紧紧扣在霍靳寒肩上，楚恬泪眼朦胧地求饶，“还，还是，放……放我去浴室吧？”
霍靳寒再次用拇指揩去了嘴角的痕迹，眼神受伤：“我做得不好？”
“没，没有。”
“休息三分钟，再来一次。”
“……？？？”
夜色柔软，如情人在耳际缱绻呢喃。
别墅三楼走廊上，点着昏黄温柔的灯。
许朝阳静静地站在房门外，肃着一张脸，不知在想点什么。
午夜时分，许管家捧着一盅汤，悄然出现在三楼走廊口。
他神神秘秘地走到了许朝阳身边：“五少爷他们还没睡吧？我和老爷在楼下瞧了很久了，五少爷的房间灯还亮着。”
说罢，把手里的托盘交给了他：“厨房炖的汤，下火醒酒的，你一会儿让小太太喝一点。”
许朝阳看着手里的汤，眼眶蓦然一红，有醒酒汤，这么晚才送过来，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想着想着，豆大的眼泪就落在了盅盖上。
“你一个大男人，好端端地哭什么？”
许朝阳用手背囫囵擦了一把眼泪，闷声道：“我怕五爷受不住。”
“你还是看不明白，五爷这才是重新活过来了。”
许管家露出一个老谋深算的笑容，背着手离开了，苍老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得有些长。
他离开后，许朝阳盯着紧闭的房门出了神。
是这样吗？
五爷彻底从失去莫少爷的伤痛中走出来了吗？
寂静的夜，并不能给他答案。
而在和他隔了小半个城的魏家，这个夜晚，却过得相当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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