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说出来，随便打岔说了句别的就给带过去了。
他们的战队所在基地不一样，因此去的目的地也不一样，颜述和朱辞镜两人的飞机到了检票的时间，就直接分道扬镳了。在此之前徐双莹热情地邀请他们有空到基地里去做客，朱辞镜感受到对方的真诚，也是笑盈盈应下。
“华夏那边是真的帅哥宝地，兮神百闻不如一见。”
上了飞机以后还得等一会才能出发，朱辞镜每次起飞之前睡着就会被那声音给震醒，干脆就等到起飞了才开始睡觉，这时候百无聊赖也懒得把手机开机，和颜述闲聊，不经意就将话题扯到了程杉明的身上。
颜述挑挑眉：“姐姐觉得他很帅？”
“不然呢？你当为什么那么多女生对他冲着脸都能粉下去。”
程杉明稳坐电竞男神第一宝座的原因一是因为脸，二是因为高超技术让他成为了很多小女生心中可以带飞自己的“野王哥哥”，一张脸别说是放在并不靠颜值吃饭的电竞选手里，就是去选秀节目出道也一定会因为颜值而获得很多人的pick。
颜述长得也很好看，但两人是完全不同的风格，程杉明天生带点疏离的禁欲感，斯文雅致，颜述的一双桃花眼却清澈温和，极具少年感。节目录制期间她能看出来徐双莹私下里会悄悄对程杉明表露出点女孩子矜持的善意来，但男生似乎没多大兴致，对她一直保持在正常同事的距离内。
颜述闻言“哦”了声，酷酷地双手插兜靠在了座椅上，把鸭舌帽拉下来遮住了半张脸。
空气沉默片刻，就在朱辞镜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男生却又轻声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id叫山木兮吗？”
“为什么？”
“他高中有个同学叫许兮兮。”
颜述和程杉明同龄，虽然两人都放弃了学业选择进军电子竞技行业，但当时是在同一座学校里的。他很少会跟人提及这样的八卦，不过的确也记得当时两人被爆出在一起的时候“盛况空前”的场景。
校园表白墙上直接大半人失恋，有阴阳怪气酸许兮兮的，有下课的时候特地过来找茬的，甚至还有无聊到去偷拍两人同框照在论坛上评头论足的……
只是在第二天，许兮兮忽然大名投稿澄清两人没有在一起，现在仍旧专心学业，和程杉明同学没有那样的关系，也不会在高中那么关键的时期去谈恋爱。
程杉明从始至终没说话，但听说在他高中毕业后没和大家聚在一起，那场大聚会就连颜述都去了，当时听说几个人都看见了许兮兮打完了个电话再进来，眼眶都是红的。
后来程杉明就放弃了高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跑去打职业了。
山木兮。
杉、慕、兮？
她忽然想到了临行之前徐双莹看着程杉明那带着明显爱慕情思的眼神。
不知怎么的，颜述看到朱辞镜长长地叹了口气，于是又从口袋里把手伸了出来，把帽檐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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