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像个小姑娘一样?你等下是不是就要和本相说
,请你自重啊。”
元簪笔深吸一口气,“没有。”
“那你要做什么?”乔郁从下往上看,“叫人?”
元簪笔也不低头,干脆不和乔郁说话。
乔郁能感受到他小腹起起伏伏,似乎在极力忍耐不把他掀翻。
乔郁开怀了些,道:“青州远离中州,世家与宛州、宁州还有中州先比不多,但是根基深厚,方氏更是寿比我朝的百年世族。青州风气古朴,比别处更以世家为尊。此地多暴雨,裘河常泛,这次水患也是裘河河堤被冲垮,年年修,年年垮。”
“为何?”
“什么为何?”
“为何年年修,年年垮?”
乔郁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他,“自然是有利可图,朝廷一年给青州多少钱修河?”他冷笑,“一千五百万两。都够一州三年税了,因为裘河之事,青州免税免了已有五年。大人,如果你是青州守,你是把河堤修好呢,还是和大族们一起把钱分了呢?何况你也根本修不好,没有世家支持,州守在青州寸步难行。你上书给陛下,说不定没到中州就被拦下了,为了此事丢官还好,丢了身家性命岂不是不值得?不想同流合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任期满离开就算清廉有德了。”
元簪笔微微皱眉,没说什么。
“元大人,不是所有刺史都有我等这样的身份,”乔郁指了指自己,“可以直达天听,你又身份显贵,只要不太过分,没有人敢拿你如何。此乃国之顽疾,妄动不得。不过青州年年有水患,年年有饥荒,叛军谋反还是第一次。奇也怪哉,最不拿世家当回事的西境五州没谋反,这个地方倒先谋反了。”
元簪笔道:“我听乔相的意思,仿佛在劝我不要轻举妄动?”
乔郁笑道:“哪里。你让方氏不好过,受益的是我等,我劝你到任马上把方家人都抓起来严刑拷打还来不及呢。”
元簪笔低头。
两人视线一对,乔郁道:“还有什么想问的?”
元簪笔道:“乔相曾说自己是弄权之人。”
乔郁懒洋洋地说:“不是本相说的,但这么说本相也无从反驳。”
元簪笔认真地问:“一个弄权之人为何会关注这些?”关注
这些看似是细枝末节,实际上举足轻重的地方事。
乔郁任相以来,最显著的不是他的政绩,而是他在打压政敌方面的手段。
乔郁弯了弯眼,元簪笔看不见他眼中情绪,“因为啊,”他突然伸手,摸了把元簪笔的耳朵,对方来不及闪,只好任他像摸猫一样地摩擦几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常在边境,不知道内情也是自然。”
元簪笔轻声道:“乔相知道的好像太多了。”
乔郁捏了捏元簪笔的耳朵,又把他的头发绕在指尖上玩,“现在本相在你心中,可是从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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